加牌”标记。
“我抽到这张牌,就有资格再抽一次,我看看——”
他随手摸起一张牌,在烛火下念出上面的字。
“你指定的人可指定一个人蒙住他的眼睛,让他指其他人问他‘这里亲不亲’,最少指到一次‘亲’为止。”
邵峥鸣指向闻津喻:“津喻,这次你没有拒绝的机会了,选人吧——”
黎岁杪的眼睫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倒影,她捏着酒杯,荔枝气泡酒的甜香进入鼻尖。
闻津喻手中的眼罩——那天曾经蒙在他眼睛上的眼罩,此刻在莫礼非的口哨声中被放在了她的眼前。
窗外的暴雨倾泻,她在心里友好地问候了闻津喻的十八代长辈。
她拿起眼罩,一言不发地戴好。眼前的光线变得朦胧而不可知,她只能闻到他在靠近,清新的香水味像一阵凛冽的风刮过来。
闻津喻坐到她身侧,但半边身体靠着沙发,身体形成了一个半包围圈。
这让黎岁杪在视觉上像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看着她压在地毯上的纤白脚踝,喉结微动,修长有力的手臂撑到她的腰后。
邵峥鸣喝了一杯酒:“开始吧?”
黎岁杪听到自己的呼吸在颤抖。
蒙着眼睛,她依旧能感受到那股靠近的,不容拒绝的力量。
闻津喻的手指先指向她的唇瓣,有意似的,声音适当停顿:“这里亲不亲?”
黎岁杪听到两人兴奋喊亲的声音,只有沉音琦对这个游戏的规则产生了怀疑。据她所知,这卡牌的牌面原先不是这样的。
他先压住了她的手指,指节扣住她的手指,压向柔软的地毯。
耳边除了暴雨的声音,还有耳膜的震动声。心脏的血液流向四肢,带来一阵可怕的心悸感。黎岁杪觉得自己在节节败退,闻津喻是一只每一步都在筹谋猎物的野兽,他让她放松警惕走进他的包围圈。
她听到他压近的声音,缓慢低沉,与暴雨的声音重迭。
“我要吻你了,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