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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子眇】男男单X、浴池lay、手交、火车便当、露出、(4 / 8)

笼中,脸上也带着些微不可见的红晕,随即微微阖上双眼,避开少女的眼神,才敢继续说道,“女子用手抱住男子的玉茎,男子用手抚摸女子的阴户,这样阴阳之气流通,男子感受阳气,玉茎便会……唔啊!”

他剩下的话全都随着一声闷哼咽回腹中,手连书都拿不稳,“啪”的一声合上,闭上眼睛想要忽略这种奇异的触感,但命根子被少女握在手中,全身最敏感的部分都被她牢牢掌握,实在无法忽视这股令人血脉涌动的感觉,下意识便要伸手阻止少女的动作。

但少女只是微微垂眸,将眼底的情绪收敛,然后才抬起头,带着一脸求知欲,向这位年长者请教,“史君前辈,是这样吗?”

敏感的阳具被少女的手握住,只隔着一层质地轻软的亵裤。广陵王早在回到太一宫时就将手套摘下,掌心陈旧的伤疤隔着丝罗,似乎是无意间滑过铃口,却令史子眇顿时绷紧了身体,双手只顾得上抓紧木椅的扶手,连《房中术》和《广陵夜阙》掉在地上也未曾注意。

“……嗯……别碰!”他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让阳精白白地交代在少女手中。他分明已经将近四百岁,却还是会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撩拨得不成样子

史子眇扬着脑袋,从下颌到胸骨之间的线条极其流畅,唯有喉结处突兀的凸起,仿佛某种情欲的标志一般,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让少女移不开眼神。

太碍眼了!

少女俯身,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史子眇顿时浑身一激灵,睫毛迅速颤抖了两下,眼神湿润,他甚至不敢再吞咽一下,只能微微张着口,仿佛交颈厮磨般发出几声气音,“好孩子,饶了我吧。”

少女不置可否,从唇缝间伸出舌头,用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滑过喉结,配合着齿间轻微的刺痛感,让史子眇不敢再动作,只能一下下地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很是香甜……与以往放在炼丹炉里的点心相比。少女这样想道,离开了他的喉结,转而凑近他耳边,模仿着他的气音,再次问了一遍,“史君前辈,是这样做吗?”

“是这样做吗?为什么我握着史君前辈的玉茎,它不会跳动呢?”少女轻手揉捏着史子眇不知何日早已胀满的囊袋,自顾自继续道,“是因为没有摸这里,史君的阳气没有流通吗?还是……隔着衣服刺激太小了?”

“我来就好。”史子眇颤抖着嗓音,微微叹了口气,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将亵裤解开。分明上身掩得严严实实,可被外袍遮住的腰间,已经亲密无间地被少女握在掌心。阳具微微跳动着,显出十分欢愉的模样。

即使这种紧要关头,史子眇依旧没放弃自己的教导计划,“呼……已经‘男感坚强’,现在教你如何‘女动辟张’……把腰带解开吧。”

少女狡黠一笑,手上动作丝毫未停,细致入微地安抚着史子眇的阳具,却让他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我现在腾不开手,麻烦史君了……”

兹事体大,史子眇没有先解开少女的腰带,反而掐了个决将竹帘的搭扣解开,随着帘子被放下,最后一缕将泄未泄的春光被挡在竹帘内。隔绝任何有可能的视线后,史子眇这才颤抖着手指去解少女的腰带。

关心则乱,几息之后,原本系得妥帖的腰带被史子眇越缠越紧,偏偏那人满脸通红,又不敢抬头松开手,竟然同衣带较起劲来。广陵王心中好笑,手起刀落,索性用随身的短刃将腰带割破,史子眇这才松了口气,仿佛剥洋葱一般一层层把少女的伪装拨去。

室内的光线有些黯淡,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盏灯,灯身由银丝掐成,内里是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小兔子。

史子眇提着那盏银丝笼灯,清冷的荧光将他的侧脸照亮,“你看,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夜明珠兔兔灯!”

“前辈怎么还留着它呢!”少女一脸欣喜地凑近,那盏夜明珠明显不久前刚被擦拭过,上面没有一丝灰尘,通体莹润皎洁。自己小时候的东西都被史君珍而重之地保存,她心头不禁漾起一些隐秘的情愫。

史子眇见状,格外欢喜,又从袖笼中掏出一枚银环,将银丝笼灯挂在银环上,又牵过少女的手,将银环套上她的手腕。少女试探性转动手腕,大小刚刚好。

“提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史子眇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椅子上,随即俯身跪在她面前,借着少女腕间的点点荧光,小心翼翼地凑近。

近一些,再近一些。

这下轮到少女坐立不安了。光线所及之处,花瓣微微因着温热气息的吹拂微微颤抖,指尖只在花瓣上轻柔掠过,史子眇转而用指甲轻轻刮动花蕊。

少女移开视线,她听见了帘外不时的鸟鸣声,春日总是这般喧闹。也许是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不仅是太一宫的鸟,连带着人都因为这场春雨而有些欢欣。

过了不知多久,史子眇似乎结束了侍奉。

雨霁天晴,一滴露水从花蕊缓缓滑出,顺着娇嫩的花瓣坠落在地上,引起花茎一阵轻微颤抖。

鬼迷心窍般地,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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