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诚给陆屿舟打电话,把这边儿的情况汇报过去。从来万事不挂心的陆屿舟难得多问了一句,“小谢怎么样?”
王诚瞥了一眼车后座的人,身上裹着他的大衣,把自己包成了个团子,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摇摇头,对人说,“不太好。身上没怎么受伤,但是裤子被人划烂了。”
“监控的事呢?”
“给老板赔了钱,监控我就带走了。警察那边待会儿我再跟何队长打声招呼。”
“不会有和谢小先生有关的传闻流出的。”
他保证道,他虽然是个废物,倒也不至于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干净。
一般来说和陆屿舟的通话,最多也就能进行到这里了。有过十几秒的沉默后,王诚准备要挂电话。
陆屿舟却又开口了,“挑事的那群人你收拾一下,留出领头的那几个不要动,其他的就都送进去。”
“都还没成年呢……只能进少管所吧。”
陆屿舟给了王诚五秒沉默来让他纠正自己的错误,果然王诚就慌了神然后很上道地应声说,“是,少爷。阿城明白了。”
然后王诚就被陆屿舟挂了电话,无奈苦笑,主子拿他当出气筒用可怎么好?
开车往回走,路上人不多,车也不多,而且都开得飞快。秋夜寒呐,路边儿来不及扫去的黄叶子堆成了山。
车轮压过,又卷起来一片片飞腾着,被甩在身后。王诚的记忆也随着叶子飞舞,他恍然就想起和谢江平的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狗就红着脸看他。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不该他经受的事情,但那不对,也不应该……
他对谢江平小声说道,“主人疼你,别不领情。”
“别心急,我等你长大……”
“那您会和别人做吗?”
谢江平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他被陆屿舟惯得有些没规矩。
但陆屿舟不会怪他,只微微怔愣一会儿,因为没法子在这件事上给他一句准话,他也只能对小狗说,“除非不得已。”
这已经算是一句表白了,陆屿舟给与谢江平这样一个承诺,又亲吻了小狗的唇。
“等我……也等你。”
——
从半开的窗子里照进了薄凉的光,雀鸟儿啼叫得嘹亮旷远悠长。吸一口清晨独有的干冷气,肺腑间就炸开了清明的薄荷香。
汽车鸣笛,机械转动,还有高楼间卷席而过的北风,都轰响着要沉睡了一宿的城市躁动起来。
谢江平趴在地上舔食着早午餐,一些营养液,因为放了糖所以是甜的,他并不讨厌。喝营养液以保持身体清洁,这样等要清洗的时候也方便的多,虽然陆哥不用他,但规矩总还要守得。
陆屿舟早上吃的也不多,王诚给人准备了一点面包,还有一杯咖啡。按照王诚自己的意思,早餐是不能这么吃的,但陆屿舟并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