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连声说道:“两位军爷,我们原本是在乡下务农,不过我男人上个月不幸染了肺病,所以我们两口子就来了县里治病,顺带投奔我的兄长,这个院子也是他让我们夫妻暂时住在这里的。”染了肺病?还在打量这个妇人,想着他的丈夫艳福不浅的两个巡防脸色一变,顿时后退一步,齐齐叫骂道:“妈的,有肺病不早说?”“想害死老子?”满脸病容的汉子咳嗽着道:“两,两位军爷不要担心,我这肺病医师看过,并,并不传染。”妇人也让开院门,跟着道:“军爷,我们可是良民,跟作奸犯科可搭不上关系,随便您进去检查!”这个世界肺病可是穷人得了要命的大病,这两个巡防哪里还敢冒险,他们厌恶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还检查个狗屁!”说完,两人记录了一下,然后骂骂咧咧的离开,而在院门口,这一对夫妇目光诡秘的对视一眼,一改病容和畏缩的神态,立刻关上了院门,来到了主屋。里屋里面,黑袍外使犹如一尊冰冷的雕塑站在窗前,淡淡问道:“怎么样?”伪装成夫妇的,自然就是程岩和白羽着两人,他们恭敬的回答道:“这些巡防蠢笨如猪,已经应付走了。”黑袍外使没有说话,一旁站立着的王武不由得叹道:“从昨天开始,巡防军警这些狗腿子就跟疯了一样的到处寻访调查,看来除魔堂前几天晚上是真的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察觉到了我们的蛛丝马迹,并且布下了陷阱,还好外使大人发现的及时,否则我们现在的状况恐怕更为恶劣。”提到前几天晚上的事情,程岩、白羽两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立刻半跪于地:“都是我们两人的疏忽险些坏了外使的大事,请大人责罚!”这两天情况急转直下,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巡查眼线,他们被迫完全停止了活动龟缩在这里,十分的憋屈。而更重要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办事不利所导致。他们两个作为全程盯梢的人,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泄露了痕迹被目标察觉,尤其是除魔堂竟然反过来布下陷阱的举措,这是他们这两个老手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几乎可以想见,以除魔堂的力量布下的陷阱如果一头撞了进去,那么除了面前这位实力强横的外使以外,他们三个恐怕都下场堪忧。然而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到底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你们的确是差点坏了我的大事,换做平时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绕过你们。”黑袍外使转过身来,淡淡瞥了程岩和白羽一眼:“不过现在大事当先,责罚的事放到以后再说。”程岩、白羽两人如蒙大赦,顿时松了一口气,齐齐低头,感激涕零的道:“多谢外使的宽宏大量,我们必将竭尽全力,想办法戴罪立功!”黑袍外使点点头,一旁的王武却有些担忧的道:“大人,以华然县如今的环境,我们想安然拿下岳铮离开更加困难,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耐心,先避过这一段时间的风头,我不是说过了么?”黑袍外使眼眸中泛起妖异的红光,散发出危险压抑的气息:“再狡猾的猎物也逃脱不了猎人的追捕。除魔堂的人也许隐约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但却并不知道我们真正底细,而且他们也不可能一直严密保护的那个小子。”“我原本想一锤定音,擒了那个小子就走,不和这里的除魔人们有太多的纠缠,不过他们既然不知好歹,那我就改变一下策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