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昭阳运气灵力聚在指尖,这股气没有实体但强硬的通过穴道,就像扩阴一样。
文瑱感觉气体流动但穴道怎么也感受不到实物有点难耐,终于,商昭阳道:“探到了。”
她又道:“你想我用气带出来还是我手伸进去取?”她看到文瑱听完又喷水了,虽然也有她用气套住卡宫口的寒玉挪了一下的原因。
半晌文瑱道:“用气。”
商昭阳运气将玉一点点回拉,文瑱呻吟道:“后穴也有……”这个过程中文瑱绷着手指显得愈发淫靡。
商昭阳灵力保持着,手抠挖文瑱后穴,这次寒玉找的很快,不深,用手很快就能取出。文瑱后穴水没有花穴多,但不用润滑也能轻松进入。
商昭阳总算见到这个折腾文瑱的寒玉,差不多一指长,直径两指,通体清凉。商昭阳很惊讶,两根寒玉,不怕痛经吗?她把疑惑留到床事后的聊天,她看了眼文瑱花穴,隐约见到寒玉了,她故意用气推的很慢有意推碾文瑱穴道,“这么细的男人你也夹这么紧吗?”
文瑱被这话砸的发懵,他没想到商昭阳会问他这个,他感觉难堪,又感觉商昭阳只是单纯询问,好像不在乎他脏,他被很多人玩。他手还在拉花穴,他想用手遮脸,又想装什么呢,都被玩烂了。
他说:“嗯。”
商昭阳意识到文瑱情绪低落,她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她放下寒玉叠住文瑱双手,没有狎昵,只是单纯轻盈的吻上去,用额头贴了片刻。
灵力加速把寒玉推出来,浮往另一块寒玉那落下,商昭阳将文瑱发麻的双腿放下,抱他回床,末了两人额头相贴商昭阳怀抱文瑱。
“你们府厨房在哪?要不要喝点糖水补补?”商昭阳注视文瑱道。
文瑱避开商昭阳视线道:“问我爹去,文晨也行。这的人你也能差使。”他声音挺不出情绪,就是有些累。
“嗯。你休息会,我很快回来。”商昭阳吻在文瑱眉眼,说罢离开了。
文瑱躺在床上,过了会侧起身子蜷住,心中苦闷没有离开,他想:商昭阳……有股单纯的恶劣呢。一个很善良姑娘。糖水里会加盐吗?
建宁五年,十一年前文瑱二十六岁生日当天楚国京城花也开了,墙外探进的桃花倒映在文瑱清亮澄净的眼中,他想动一动但又一次失败了。
只见楚国大将军府的马厩里躺着一位只着中衣的美人,他是马厩中最美的存在,比春光还甚。他手脚各戴着一副金镯子,是千年前凌云阁流传至今的。
这金镯子叫千钧,当年是给不安分的炉鼎惩罚用的。佩戴者戴在手腕则被压的抬不起手,戴在脚腕则走不了路,只对佩戴者有用,对旁人没有作用,似是只能压住一个人的灵魂身心。
当年惩罚炉鼎一般戴一只脚就够了,这就已经让人没法离开,只能被人抱着推着走。戴手上则有些鸡肋,这功力高的能崩坏,功力低的做脚环便可,除非是被忌惮手上功夫,灵力还不够崩开镯子。
如今修真产物千钧世上不多见了,就剩几副,多用于闺房之乐,佩戴者动不了别人却不受影响,佩戴者便只能任君采颉了。
文瑱一人独得两对,俘虏他的楚国大将军楚霆威有时给他戴一只脚上,有时喜欢两对都给文瑱戴上。文瑱身体隐约有曾经的影子,他俘虏的时间中练功是没有的,吃饭是经常吃不饱的,他摄入最多的是精液和糖水,曾经紧致有力的肌肉一点点流失,他从原本的劲瘦改为清瘦。
脚步声,文瑱感到,他眼色暗下划过厌恶之情。他被大将军的家丁抱上轮椅推走,看路径知道是去洗澡。
我又没早饭吃,午饭怕是也没了,文瑱神色恹恹的想。
他文瑱像个娃娃一样被摆弄清洗,他受制于镯子手脚都动不了。几个家丁给他清理已经轻车熟路,时不时揩油,文瑱只能面无表情的偏过头眼不见为净。这次清理不算折腾他,穴里的玉势取出来换了两根更粗长的,文瑱适应体中异物无端有些心慌。
文瑱只给穿了一件外袍,里面不着寸缕,外袍隐隐的血腥味包裹住他,怕是洗了几次都没把血腥之气洗净。他遮住眼睛被一人抱上马,把他从后环抱,血腥气息更甚。
马背直接贴上他光裸的腿心,修长的大腿从衣袍溢出一截。身后之人他已经很熟悉了,他名义上的“主人”,楚国军队一把手,楚霆威。
若是从前文瑱早就绷起身体,现在文瑱不愿承认他被楚霆威操久了,身体甚至有些发软,也因此他一碰到楚霆威就知道是他。
“你这老狗又想干什么?”文瑱冷声道,此时他气息平稳。
楚霆威一声轻笑松开怀抱,灵力外放烘干文瑱洗后湿滑的长发,将遮眼白绫又系的紧些。不回答文瑱。
楚霆威头发灰白,浓眉大眼,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若是不知情的看到楚霆威和文瑱怕是会说英雄美人,般配。
商昭阳看到的话会说:老东西确实周正,但跟文瑱比着实不配,为老不尊,高攀了。
楚霆威收拢文瑱长发,用一根挂流苏红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