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薏醒来时天光大亮。
这个房间他不熟悉,应该是江霁远家的次卧。
关于昨晚是怎么睡到这儿来的,姚宗薏并无印象,因为做到后来他被江霁远干晕过去了。
但昏迷之前的所有事情他都记得,尽管喝多醉酒,他也不会断片。
更不会忘记江霁远后入的时候一边操他的逼,一边用流出来的逼水给他扩张小菊,方便自己射完后能转头就把还硬着的鸡巴插到屁眼里去。
这该死的时间管理大师,姚宗薏此刻想起来都忍不住骂上一句,真他妈会玩。
他还不想起床,翻了个身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侧躺着伸手往内裤里摸了摸,前后都很干爽,江霁远肯定清理过,这种事他从来不用担心。
只是小菊有些肿,还未完全恢复合拢,张着一个指头大小的口。
姚宗薏又暗骂一声,在想以后要不要禁止江霁远弄他后面,不然早晚会被玩坏。
“醒了?”江霁远推门走进来,他原本是想悄声看看姚宗薏醒没醒,不料一开门就瞧见姚宗薏在内裤里摸自己。
姚宗薏被这冷不丁的两个字吓得一惊,他背对着门,所以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江霁远说:“可算醒了,马上两点了。”
再睡下去他都要叫救护车了。
姚宗薏将手从内裤里抽出来,翻身面朝江霁远,一动又浑身都痛,他龇牙咧嘴地说:“你可真会折腾人。”
江霁远靠在门板上,闻言挑着眉问:“你记得?”
“为什么不记得?”姚宗薏抬手撑着头。
“你喝得烂醉。”江霁远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断片。
姚宗薏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像唤小狗一样喊:“过来。”
江霁远走到床边坐下,他说:“你昏过去之后我就做了一次。现在头疼吗?我给你叫醒酒汤。”
“还好,一点点。”姚宗薏凑上来圈住江霁远的腰,头枕在大腿上说:“我什么都记得,包括你带我在楼下看海,给我洗澡,陪我尿尿……”他说到这儿又想起来,赶忙问:“昨晚我没尿你床上吧?”
他印象中是没有的,当时说是想尿,其实只是高潮时的假性尿意,可姚宗薏现在又拿不准了,不然为什么最后睡到次卧来了?
“你不会真把床扔了吧?”姚宗薏睁大了眼。
江霁远意外他当真记得这些,笑着说:“没有,只是床单脏了,我有点洁癖,昨晚弄完就把床单洗了。”
“你洁癖?”姚宗薏不太信,“洁癖你还舔我下面?”
江霁远低头拨开他头发,“那能一样吗?你那里又不脏。”
姚宗薏撇了撇嘴,隔了好久才开口:“我昨晚是不是说了我爱你?”
江霁远一呆,这就要开始澄清了?
然而姚宗薏却说:“不是假的,是我酒后吐真言。”
什么爱不爱的,又没有具体标准,反正他爱江霁远是早晚的事。
何况现在回忆起来,姚宗薏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反而是把爱说出口后,情绪奔涌无法自控,感觉像是被洗脑了一样,打心底认为自己就是爱江霁远的。
刚才睡醒一碰面,江霁远那么帅那么体贴,做爱那么猛对他那么好,他凭什么不爱?
姚宗薏甚至觉得自己的细胞、骨骼、筋脉全都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动着,叫嚣他就该是爱江霁远的。
可江霁远不信,他说:“你少来。”
姚宗薏“啧”一声,“我说真的。”
江霁远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姚宗薏,像是要在他脸上找到什么说谎的破绽。
肯定是忽悠人的,明明没几天还在说完全放下姚笠森很难,这才过了多久啊?
“得了吧,快起来出去吃药。”江霁远说。
“什么药?”姚宗薏问完又反应过来,“你射里面了吗?”
“没有,以防万一。”江霁远说。
姚宗薏“哦”一声,“那不吃了。”
江霁远冷冷,“不行。”
“怎么,你怕我怀孕吗?”姚宗薏笑着说,“我要是怀了就生下来。”
江霁远拧起眉,“我才大一。”
书都没念完,养什么小孩?
姚宗薏打趣道:“切,你就是不想负责。”
江霁远脸一冷,他当然会负责,但现在明摆不是怀孕生小孩的时候。
他正在气头上,讲话也不干净,“你他妈的别犯病。”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嘛。”姚宗薏坐起身,“诶呀,我真服了!认真说的你不信,开玩笑的你反而当真。”
江霁远抿着唇,姚宗薏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左脚先踩到地上,他问:“药在哪?”
“餐厅桌上。”江霁远也跟出来,“刚烧了热水,还在壶里。”
姚宗薏扣了粒药含进嘴里,顺着温水吞下,他看着江霁远说:“我也没想到移情别恋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