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如果没有自己的武装,早就被别人吃g抹净了。资料显示陈北和掸邦果敢2目前的政治领袖交好,不知道这些军备是否来自于此。他想起陈北警告他的蒙空,这是她的竞争对手之一,泰国血统,盘踞在克钦邦3,如果从云南入境回去必经此地。绕道老挝?金三角罂粟nv王早就拿走了老挝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市场,那边还是她的地盘。眼下的困境是,这个庄园只有一条通向外面的道路,有重兵把守。他没枪没车,孤身一人,即便没人拦他,也如陈北所说,走出去就是si。
陈北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和一点点自由,他不能不珍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又下去走了走,这些巡逻兵偶尔也会叫他一句“sir”,不过大部分交流他都听不懂。老杨是懂缅甸语的,唉。他晃悠来晃悠去,没有兵理会他,只有当他靠近某个兵时,这个兵才会用ak指着他,挥一挥枪口示意他离开。
他看着哨岗上的哨兵,突然想到一个词形容他自己,金屋藏娇。呸呸呸,他才不娇,于是他换了个更让自己能接受一点的形容: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陈北独来独往,确实需要一个陪伴。但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缺一个男人,毕竟她口味这么重。她是看上了自己的皮囊吗?
夜晚,他吃完晚饭回到了卧室,眼前的幸福感让他觉得十分虚幻。他看着镜前的自己,水雾朦朦胧胧地粘在他的睫毛上,衬着他的双眼皮大眼睛更加楚楚动人了。他0了0自己的鼻子,想起了陈北每次来g他前都会看一会儿他,真的有这么好看吗?以前警校的教官经常骂他娘们唧唧的,于是他会下意识做出很紧张严肃的表情显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而此刻镜前的他,是松弛的。
他准备舒舒服服冲个热水澡,这么好的浴室不用白不用。当他看到除了水龙头边,除了两个冲澡的花洒外,还有一根诡异的水管,经历了这么多,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纸了。妈的,这个nv人到底c过多少男人啊!他十分嫌弃这根水管。
洗完澡走出来,他看到置物架上放着一排ren用品:各se各样的安全套、润滑油、rh等等。大床在橘hse的灯光下,显得更暧昧了。此时此刻他觉得选了陈北的卧室是个愚蠢的决定,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他好想一把把这些se情的东西从窗边扔出去,但一想到陈北有可能直接用ak枪口t0ng进他的菊花还是冷静了下来。
还好,陈北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昨天他已经被g过了,下一次是在一周后。他安慰自己道。
这次陈北回来得不晚,她拿了瓶威士忌边喝边走进门。她不是个酗酒的人,只喝了几口,就抬眼看到了刚从二楼卧室里走出来的段誉铭。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陈北问道。
“你这么折磨我,我还不得好好休息?我自然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你个毒老大,还要跟我斤斤计较一个房间吗?”段誉铭吃饱喝足了,咄咄b人的气势也就越发增长,他从二楼居高临下地俯视道。
而在陈北眼中,段誉铭正穿着睡袍,领口的锁骨若隐若现。他瘦了好多,她心想。不过她可没有什么怜惜他的想法,jg致的锁骨更加se情。
她一步一步走上台阶,马丁靴的声音铮铮作响。她靠着二楼的栏杆斜眼看着段誉铭:
“你是想要跟我睡吗?”段誉铭被问得心里一颤,陈北晃了晃手中酒瓶,“喝一点?”
“你不是昨天才ga0过吗?我今天他妈睡了两个小时就被人叫醒拖到这里来了。大哥,你让我休息一天吧。”
“昨天我那叫g你吗?明明是你两边都爽了。今天不得加班补偿一下我?”陈北说着要把他拖进浴室灌了,但段誉铭制止了她。
“你这根水管不知道多少人用过,恶心si了,谁用谁得病!”
“我不带有病的人回来,上一次用还在半年前呢。你放心,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清洁,b你在之前的地方要g净得多。”陈北回答道,还是把他推进了浴室,说着就要扒他衣服。
“我自己来!”段誉铭眼看今天难逃一劫,挣扎道。
陈北放开了他,就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他。段誉铭磨磨蹭蹭地解开睡袍,心想今天不该偷懒穿这个,这下一览无遗了。浴室的灯光很柔和,照在他光洁的身t上,伤口早就愈合,疤痕快消失不见了,还有淡淡的红痕。白皙,紧致,陈北只能想到羊脂玉这个b喻,这个b喻还能用在男人身上吗?这个b喻居然能用在警察身上。陈北差点看呆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段誉铭磨磨蹭蹭拖延时间。
为了不要让自己受伤,他很仔细地在水管口抹上凡士林。陈北这时意识到段誉铭在拖延时间,她骂道:
“快点,要么我来!”
段誉铭又在自己的h0ut1n里涂了一圈,调好水温,将水管cha了进来。他不敢灌太多,感觉到肚子里有点满就关了水龙头。
“你别盯着我了,我今天吃了很多东西。”他想要陈北出去。
陈北也懒得看“美人如厕”这种戏码,从浴室里走了出去,关上门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