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不是大哥,能忍得了那么久。“不,你不能碰我,我已经结婚了!”拼命挣扎着要避开他亲吻的宝珠像是放在粘板上的一条鱼,拼命的挣扎着要逃离,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她反抗的挣扎对他来说和挠痒痒又有什么区别。“我就算不是你的妹妹,我也是你的弟媳,你不能那么对我!”“左右一纸婚书罢了,要是宝珠喜欢,你想要多少,二哥就给你多少。”沈亦泽很是不屑, “弟媳?我可从来不承认过他是我的弟弟。”一句从不承认沈归砚是他的弟弟,也让宝珠瞬间跌落无尽的深渊。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里被他玷污了,不,她不愿意!宝珠抚摸上自己的肚子,眼一闭,哆嗦着说出,“我,我怀有了他的孩子,你不能骗我。”“他答应过我,在你未到锦瑟年华之前,他不会碰你,他没有碰你,宝珠又如何会怀孕。”沈亦泽忽地停顿下来,笑得阴冷暧昧的抚摸上她的脸颊,“是宝珠想要怀上二哥的孩子,才会故意那么说的吗。”“没,没有,我绝对没有。”“走开,你不许碰我!”在他的吻再次粗鲁的落在自己脸上,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腰带时,她不知道从哪里生来的勇气,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抬脚往下□□踹去。只是那条腿刚伸过去,就被男人遒劲的骨腕给狠狠攥住,而后用力的把自己往前一扯。被打得偏过脸的沈亦泽舌尖顶住左腮,瞳孔里翻滚着阴戾的寒气。“怎么,宝珠难道还想要为一个死人守身如玉不成。”“什么死人,你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会死。”“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是死在暴民之下,就连尸体都被踩成了一滩烂泥,你说他可怜不可怜。”沈亦泽嫌刺激不够她,附在她耳边笑了出来。那笑声毛骨悚然,令人的骨头都像是覆盖上一层森冷的冰霜。“你知不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怎么死的吗,是我用了刀子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片下来的,还当着他的面烧起了炉子,把他的肉放进去煮,在塞到他的嘴里。你都不知道他死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要带你走,可是你是二哥的妹妹,二哥怎么允许你被那种人带走”宝珠震惊得瞳孔充血,一股血气直冲上天灵盖,“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那么做啊!”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一对怎么样的人,私心里也认为他们肯定对自己不好,因为很多人都是那么说的,她也信以为真了。“是他该死,谁让他认出了你,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带你走,你是我的,我怎么会允许被其他男人带走,哪怕那个人是你的父亲,我也不允许。”“宝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我才不是你的, 我也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你要是真的敢强迫我,我宁可咬舌自尽我也不要活了!”不知不觉中, 宝珠已是泪流满面,嘴唇被咬得糜烂红肿。她这一次不是威胁, 而是真的心存了死意。沈亦泽对上她完全不似作伪的狠觉, 心下一惊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连忙从她身上退下去, 欲盖弥彰的用被子盖过她被扯得几乎衣不蔽体的身体, “对不起,二哥只是太害怕宝珠会离开二哥了。”“宝珠别哭了好不好, 二哥知道错了, 你原谅二哥好不好。”沈亦泽想要帮她擦走眼泪,却被她厌恶的甩开,眼里的厌恶就像一把尖刀狠扎进他心脏里。“滚!你给我滚!”直到门合上后,她连日来积压的委屈,害怕, 无助的恐惧再也压不住了的一窝蜂涌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疯狂的想念沈归砚啊。她更不愿意承认沈亦泽嘴里说的话,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他那么无赖又厚脸皮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死去。骗子,说不定他们都在骗她!沈亦泽走出房间,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大哥, 心虚得不敢与之对视,只想着快点离开。沈亦安的脸立马冷下来, “我不是说过了,在她态度没有软化之前不许强迫她。”“对不起大哥,但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一想到宝珠宁可去死都不愿意让自己碰,他怎么甘心!“近日多关注一下三皇子那边,那位的大动作小动作可是不断。”沈亦安想起信上说的那批货,心下顿感不安。按理说早该送来了,为什么到现在都迟迟没有动作,别是出了什么意外。沈亦泽不屑,“凭什么,这件事我们上上下下打点了那么多,就算真的被发现了,只要推几个替罪羊出来就好。”七天一日的大朝会上。并不需要上朝的沈亦安因事被招来金銮殿上,他正在猜测是因何事时。却看见了,本应该早间死在大同镇暴民之下的沈归砚此刻完好无缺站在金銮殿中,眉心狠狠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沈归砚手持笏板上前,不卑不亢又带着怒火,“启禀陛下,臣有要事相告,所告之事为五皇子,沈祭酒,沈亦泽三人拐卖少女数年,以此赚取大量金钱用于招兵买马!妄图动摇国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