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大哥哪怕是伤了腿后,身边也多的是大姑娘小媳妇喜欢他,想要嫁给他,奇怪的是大哥一个都不喜欢,就连对待她们每个人时都是疏离有礼的,以至于久了,她都要忘了大哥是个男人,不是圣僧。“你说,大哥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呀。”大哥对人一向都是温柔有礼的,只是那份温柔里也带着疏离,所以她都不敢相信大哥喜欢上一个姑娘时会是怎么样。会不会像话本里写的那样,红着眼睛,掐着她腰,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宝珠光是想一下,就忍不住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也想象不出大哥会做出这种事来。沈归砚弯下腰,一只手穿过她腋下,一只手托住她屁股往床上走去,“你在好奇也没用,因为为夫也不知道。”整个人突然双脚悬空的宝珠吓得双手搂着他脖子,娇叱得瞪他,“你干嘛啊,说话就好好说话,突然抱我做什么。”沈归砚一脸认真的说,“因为我想亲你。”“你,你…………”被放在床上的宝珠还未来得及出声,清瘦遒劲的指尖抬起她下巴,他的薄唇压上她娇艳的红唇。在她惊呼时舌头灵巧的钻进她的口中,像土匪一样轻车熟路的抢掠甘甜。她刚喝了一杯茉莉花茶,淡淡的茶香瞬间窜满了彼此的唇舌,伴随着宝珠快要承受不住的呜咽,连空气都变得香艳起来。直到宝珠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那土匪才松开她被亲得红肿的唇瓣。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宝珠,身体都软成一滩水时,又瞥见他突然脱起衣服,顿时一个鲤鱼打滚坐起来,“你,你想要做什么。”他身上的肌肉块状并不大,但是随着她脱衣服间却能看见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腰很细,肩膀却很宽,且线条硬朗。沈归砚刚把上衣脱下,就对上她想看又不敢的一双眼睛,兴起了一丝想要逗弄她的恶趣味,“想看就看,我是你夫君,又不是什么外人。”“谁,谁想要看了,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嗯?宝珠想不想摸一下。”沈归砚舌头微翘,带着诱惑的勾人弧度。“我不………”一个“不”还没从口中脱出,一只手强硬的握住她手腕,把她放在了她根本就不想摸的腹肌上面。她都说了不想摸,他怎么还强迫自己摸啊,还过分的拉着她的掌心上下滑动。“手感怎么样。”低沉暗哑的嗓音于耳畔响起,炸得宝珠从里红到外,像只煮熟的小瞎子。宝珠掌心往下按了按,不是她想的那种硬巴巴的,是软的,滑滑的,手感还怪好摸的。“勉勉强强。”虽然挺好摸的,但她才不会实话实说,要不然让他心生骄傲了怎么办。
“夫人摸了我的,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谁说我想摸的, 分明是你这个阴险小人强迫的本郡主。”她才不想摸呢,都是他强迫的自己。对,没错, 都是他强迫的自己!“哦,是吗?”沈归砚尾音上扬, 带着揶揄的调侃。依依不舍把手抽回的宝珠梗起脖子, 脸不红心不跳的理直气壮, “当然。”“可我不信。”沈归砚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脸颊两边的肉, 又在她生气时, 凑到她耳边轻声地说,“宝珠你没发现吗, 你每次说谎, 或者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后,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吗。”“我都说了不许捏我的脸不许捏,你这人怎么还老是不要脸的动手动脚。”宝珠觉得是要被他给气死了,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捏自己的脸,讨厌死了。又瞪圆了眼睛, 连连反驳起来,“还有谁,谁心虚了,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嗯?那宝珠为何不敢看我?”“我只是不想看你,而且谁要看你这个自恋狂了。”“哦~是吗。”沈归砚尾音微微拉长, 带着一丝揶揄。“那是自然。”宝珠见他根本不信,反倒是自己越说越心虚,决定好女不跟坏男斗, 转身钻进了被窝。“我不和你说话了,本郡主现在要睡觉了, 困死了。”可是她看着居然厚颜无耻钻进来的男人,伸手就要去推他。“你干嘛上来。”沈归砚一脸无辜,“我回自己的房间,上自己的床,抱着自己的夫人睡觉,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吗。”宝珠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把被子全往自己这边扯,决定不去看这个没脸没皮的人,要不然气的人还得是自己。她眼睛还没闭上,那人的声音也像夏日里恼人的蚊子嗡嗡嗡着飞了过来。“宝珠。”“干嘛,你不睡觉,还不允许我睡觉吗。”宝珠翻了个身,两只手握住耳朵,用背影来抗拒对他的厌烦。要不是看他最近一直很忙,她怎么会忍受他睡自己的床,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才对。呼吸蓦然沉重,连体温都在节节攀升的沈归砚拉过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从宽广的胸膛一步步往下滑,最后停留在边缘地段,绕着打转,嗓子哑得不成话,“能不能帮我,像之前几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