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川的奶头被蒋天耀咬的又红又肿,奶头肿大了好几圈不说,还被咬破皮了。被咬肿的奶头快有另一边奶头的两、三倍大,粉嫩的颜色也变得趋近于熟红。
“另一边也要……”蒋云川扶着蒋天耀的肩膀,扭动着身体把另一边的奶头往蒋天耀的嘴里凑。
蒋天耀咬着蒋云川的奶头不撒嘴,把蒋云川的奶头拉扯得长长的,就连乳晕都被高高拉起,等蒋云川把自己的奶头从蒋天耀的嘴里扯出来时,奶头看起来都变长了一些。
被“虎口夺食”的蒋天耀立刻咬住了蒋云川另一边的奶头,同样粗暴地吮吸啃咬,将蒋云川的奶头连带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吮吸,还咬着蒋云川乳晕周围的奶肉不放。
蒋云川的奶头本来是完全不敏感的,哪怕被时朔强奸之后,开始敏感的奶头也不算特别敏感,直到蒋天耀帮他通奶……
蒋云川感觉现在自己的奶头敏感得完全不输鸡巴,甚至比鸡巴更加敏感,且如羚羊所说,只靠被玩弄奶头就能高潮。
“呃……奶头好爽……要高潮了……哈啊……要被玩奶头玩到高潮了……”蒋云川身体紧绷,贴着蒋天耀的鸡巴一抽一抽的,绷紧的卵蛋蓄势待发。
蒋天耀闻言直接掀开了蒋云川的围裙,便见蒋云川的鸡巴精神奕奕地立在跨间,随着他对蒋云川奶头的刺激而抽动。
蒋天耀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