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湛看着猛冲过来紧紧抱住他的江清然有些懵逼,咋了这是,跑这么快,后面是有狗追他昂。
他记得江清然不怕狗呀。
张景湛往他身后查看,也没有东西呀,这孩子年纪轻轻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那他以后怎么和他在一起呀。
要不…趁早再找一个。
“你要是有了别人,我就咬死你”,江清然咬上张景湛耳垂,威胁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靠,不小心说出声了,果然跟糖糖待久了说人坏话都喜欢贴脸开大了。
“哈哈…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老子最爱的只有你了”,张景湛重重拍向江清然后背。
老子拍死你,死狗、傻狗加蠢狗,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再见到老子。
也没什么好说的,张景湛也就是我确实给江清然当过舔狗。
应该是传统意义上的舔狗吧,毕竟是第一次当我也没有什么经验。
我和江清然是一个圈子长大的,只不过他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从小就是长辈嘴中听话懂事有能力的小辈代表,而我和他相反。
在长辈口中我纠缠上江清然更是无可救药了,江清然长得好脾气好学习也好,我看上他也并不奇怪,但是处于他们这个位置嘛,这喜欢中参杂了几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很多人都劝过我,江清然这个人城府很深,你玩不过他,我不以为意,我喜欢的人是用来追求的哪里称得上是玩他,而且江清然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看也不像个黑芝麻馅的。
而且我看上的只是这个人,城府深点也挺好,不怕被人下绊子,我看上的人当然要厉害些了。
不过江清然这个人难度确实够大,他各种追求的手段都用尽了也没见人态度有一丝软化,他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有空就去追求一下江清然,没空就去和那群狐朋狗友出去玩乐,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听他那群狐朋狗友有人说漏了嘴,江清然已经被家族舍弃,人已经被赶往国外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
张景湛依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人,他倒是不担心江清然会出什么事,追求了人这么些年,他当然能看出来人是个黑芝麻馅的了。
张景湛说怎么他这群狐朋狗友这半月天天约他出来,让他都无暇顾及江清然的事情了,原来是背后有人指使呀。
“张少,真不是我们不跟您说,而是你家里的那几位不让我们跟您说呀,您就饶过我吧”。
他那个狗友止不住地求饶。
“滚蛋”。
看着他那副不争气的模样,气张景湛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踢了他一脚。
随手指了一位旁边的一个人,“你过来,跟我说,有什么事我担着”。
事情简略下来就是江清然本就是江家的私生子出身的,由于自身的优秀,他以前的身份才被掩盖,可不知为何有人最近发现江清然根本就不是江家的种,江家大怒,直接把江清然扔到国外。
“不是江家的种”?张景湛嗤笑,“我说呢,江家一家子蠢蛋怎么会生一个这么聪明的继承人”。
这句话张景湛除了能说敢说外,现场的其他人谁也没有这个资格。
“那江清然现在人呢,被扔到哪里去了,给我说清楚,我现在去找他”。
“喂,前面那个,给老子站住”。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清然走路的姿势一顿,想要装作没听到的模样,可那夺眶而出的眼泪却欺骗不了他,迈出的脚步随之一顿停在了原地。
“哭什么?你还真舍不得那一群傻蛋昂”?
看着人停下脚步一怂一怂的肩头,张景湛还以为人是因为被赶到国外伤心,他走到江清然面前,一手扣着人的后颈想要往怀里压,一手轻轻拍着人的后背,可由于比人低一头这个动作做起来倒是显得不伦不类。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江清然抬头一手将人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怀里失而复得的珍宝。
幸好你来了。
“哥我这不是来找你呢吗?那一群傻逼和老头子一起来瞒着我,要不然哥绝对不会让你在这里受苦”,张景湛使劲拍了拍江清然的胳膊,“还有你用那么大劲勒我干啥,松开点”。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嘛?还挺不错的,也没他们嘴上说的那么惨呀,说的跟你被流放边疆一样”。
张景湛跟着江清然来到他站在住的地方,一再确认是否走错了地方,二层复式小别墅都快比得上他在国内的条件了,哪里有那些人说得吃不上饭住在贫民窟那种情况?
“阿湛要进去看看嘛?如果阿湛不想和我一起住的话我可以给阿湛找个酒店的”。
张景湛看着旁边又说起那些茶言茶语的江清然,以前张景湛也没察觉到这些话的不妥,只以为是人体贴,可时间久了他也察觉到不对劲起来。
直到将人看得快维持不住脸上的那层面具时,这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