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确定了自己的取向,按照计划,贺声应该离开了。
但她没有。
她盯着几乎一丝不挂的段惊语,看着对方浅浅起伏的x膛。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跟着眼前这人的频率呼x1。
接着,贺声的视线上移,挪到段惊语的嘴唇,红润,看起来很绵软。
……嗯,不仅是看起来。贺声用牙尖轻轻咬了咬,单方面地和段惊语接了个吻。
然后……又把自己吻sh了。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段惊语这人身上是有什么魔力吗?她就躺在那里,什么也没做,但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以及很好亲的柔软的嘴唇,都让贺声莫名其妙地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明明已经做完自己想做的事了,但还是舍不得离开。
为什么会这样啊?
没有了之前所谓的“探索”“确定取向”的心思,她此时变成了“段惊语观察员”。
没有睡衣的阻碍,贺声可以更直接地感受到段惊语的t温,暖呼呼的,让她靠近后就舍不得离开。
贺声在段惊语身边躺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又没有那么想要了。
贺声觉得自己在被段惊语掌控,想到这,她自己都有些想笑,连带着生出了一些说不上来的酸酸涩涩的感觉。
她侧过身子,支着脑袋看段惊语的睡颜。
对方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她突然想玩点更刺激的。
她又低下头去和段惊语接吻,这个动作带得她的发丝也垂下来,和段惊语的gg缠缠。
贺声在用这个吻,盛她的yuwang。
等它快要满溢出来的时候,贺声有种想落泪的冲动——明明被侵犯的人是段惊语,她在这哭个什么劲儿呢?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只须遵从自己的本能就好了。
她向段惊语的最私密的地方靠近,用舌尖浅浅地试探了几下后,就大胆地进入了。
明明是地继续留任贺声的老师。
贺声还记得苗青曾带她临摹油画作品,那些画她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出自哪位画家之手。她也问过苗青这都是谁的画,她觉得有一点点熟悉,但又想不出作者是谁。
苗青当时只是愣了愣,只说是一位画家未发表过的画作,贺声只当自己记错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对于苗老师下周要来这件事,贺声并没有太多反应。而且接下去一年,她可能每天都会见到苗青。
一想到接下来一年的枯燥的日子,贺声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
“欸——”段惊语攥住贺声作乱的手,“别乱动呀。”
“苗老师……”贺声提起一个话头,却又没继续往下说。
“怎么了?”段惊语察觉到她似乎情绪不太好,将梳子和剪刀搁到一边,拖了把椅子坐在贺声对面。
“能不能不让她来?”贺声这次任由段惊语把她的手握住,没有挣扎。
“为什么呀?”
“不喜欢,没有意思。”
段惊语似乎有些惊讶:“不想集训?还是不想画画了?”
说实话,贺声就算不上大学,就这么在家待着,段惊语也能养她一辈子。
贺声用齿尖撕咬嘴上的一块si皮,斗争了一会儿无果后,选择了放弃。“都不想。”
她的回答让段惊语微微睁大了眼睛。
之前贺声虽然不愿与外人有来往,但她至少愿意读书和画画,也愿意听从段惊语的安排,从未有过排斥。
换句话说,之前的她仿佛段惊语手里的风筝,飞多高,该往哪飞,都是段惊语说了算,现在是她决计要开车没有就当我没说,但感觉离姐姐妹妹做上ai还是很遥远⌒-⌒;
17
贺声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了很久,看着段惊语的同事陆陆续续地下班,办公室里的灯一盏一盏地熄了,接着,外面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她也没有去开会客室里的灯,屋外的光透过窗户投进来,贺声的一半身子被照得明明灭灭,另一半则永远掩藏在黑暗中。
她走到窗边向下俯视——贺声之前从未在这样的高处观察过s市,她印象里窄小的街道,不平整的水泥地,稀稀拉拉散在路边的白杨全都不见了。
从上往下望去,b置身于车水马龙的街道带来的震撼要多得多,她看着霓虹灯下宽敞明亮的马路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和车,一时分不清眼前所见的和自己的记忆到底哪个更清晰些。
在她无意识地将指尖贴上玻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段惊语的声音:“声声,”她的语气透着些疲惫,“我先送你回去。”
贺声转身,发现段惊语眉眼间也透着倦意,但也就一瞬间,那些疲态全被她收拾了起来,她又恢复了jg神:“今天有应酬,实在推不掉,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别等我了。”
贺声跟着段惊语出门,发现有几个人也从另一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