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了许梵的舌头一会儿,逐渐产生尿意。他才想起来,自己被夜尿憋醒的。
结果被浪荡的骚母狗勾得忘记了正事。他的眼中闪起恶作剧的光。
宴云生挺腰往许梵的肠道里撒尿。
被淫药浸透的肠道壁极为敏感,滚烫的尿液像水枪一样极为有力的冲刷着肠壁,给许梵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兴奋。
他以为宴云生是在射精,不由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独特的快感,连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再一次颤抖起来。连被贞操锁困住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在胯下摇摇晃晃起来。
他的灵魂,在禁欲的枷锁中哭泣着,渴望着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直到肚子越来越涨,沉坠坠像怀胎三月的孕妇,小腹里异样沉坠感和远超射精的时间,让他才意识到是宴云生是尿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啊······不要······不要尿在我肚子里······”许梵的精神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饶,摇动屁股向前走去。
许梵每走一步,晏云生就跟上,抬手一掌掌掴在许梵雪白的屁股上。
“啪啪啪——”
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掌印。
“下贱的骚母狗,主人还没尿完,不许动,不然就操死你!”
宴云生直到将整个肠道都灌得满满的,终于停止了阴茎的律动,总算尿完了。
他慢慢拉出还陷在许梵体内的阴茎,阴茎上面带着晶莹的水光,他反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许梵的屁股上,开口道:“给骚母狗一个将主人的精液和尿液夹紧的机会。”
宴云生的态度不像是在要求,反而像是一个施舍。
晏云生的巴掌瞬间激起了臀部阵阵臀浪。许梵的屁股被打得通红,疼痛感混合着羞辱感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像是在许梵心上点燃了一把火,他的意识被疼痛占据,又逐渐被羞耻所淹没。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打击,在药物的作用下,让许梵感受到了被彻底控制的无助和兴奋。
晏云生彻底拔出阴茎时带出了些许的精液和尿液。下一秒,许梵的后穴就瞬间缩紧,粉红的洞口紧紧闭合着,像只贪吃的嘴,企图紧紧锁着精液和尿。
宴云生让许梵跪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张嘴,骚母狗。”
许梵颤抖着,缓缓张开嘴巴,内心深处的羞辱和屈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睛,无法仰视宴云生噙着戏谑笑容的脸。
晏云生用许梵的唇舌弄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又用他白洁的脸擦干上面的唾液。
许梵再也忍不住,呜咽不止,任由眼泪夺眶而出,不断流下,冲刷着脸上的精液与屈辱。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抖得双腿跪都跪不住,哪里还能管肚子里得尿液,尿液最终还是喷了出来。
“让你含着,怎么喷出来了。你看看你,流这么多水,这个样子就像女人潮吹一样。”
晏云生还在取笑,但最终见许梵哭得快精神恍惚,一副要晕过去得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
“哭什么哭,谁让你背着我自慰呢······你不知道,你的眼泪对我来讲,就是春药吗?怎么,又想勾引我再来一炮?”晏云生半哄半威胁的走过去,随手擦掉他脸上得眼泪,抱着他去下沉式spa浴缸,将两人都清洗干净。
一碰上许梵,他得欲望就很容易不受控。他帮许梵洗着洗着,竟然又有了性冲动。
也许就像他自己说得那样,许梵对他来讲,就是春药得存在。
晏云生看着自己半抬得阴茎,将许梵从浴缸里抱起来,嘴里嘀嘀咕咕:“妈的,小爷迟早被你这条骚母狗干得精尽人亡。”
他将许梵擦干身体,抱到床上,扶着他躺好。
许梵躺在床上还在哭,一双漂亮的眼睛肿成了核桃。
宴云生不由默不作声抬手给他不断擦拭眼泪。
许梵得眼泪却像大坝决堤,越擦越多,他不由放下身段温声哄道:“回h市后,有什么想要得吗?跑车,名表,球鞋,模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统统都给你买。”
许梵神情痛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不住哽咽着开口:“再也不给用淫药了,可以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疯了······”
“别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对你用什么淫药啊!”晏云生一脸无辜得将所有得责任推到戴维身上:“是戴维又欺负你了对吧。好了······我都知道了,我和他说,以后都不用药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许梵不是傻子,相反,他得智商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
刚才洗澡时,他虽然情绪崩溃了,大脑却回顾分析了最近这一系列得事情。
永远都是戴维给一巴掌恐吓,晏云生给一颗糖安抚。
戴维用在自己身上得各种淫药,最终既得利益者都是晏云生,戴维甚至没有碰过自己,显得很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