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的释放,短暂的快感过后是足以把整个人拖进绝望里的痛苦折磨。
甚至因为充满了欢欣的期待,这次的绝望也来的尤其的深。
贺棠吐出一声古怪的笑,他一边挺腰肏干,一边舔咬着哥哥充血的耳垂:“哥哥,我骗你的。”
顾迟玉耸动着肩膀哭泣,他痛苦得要命,可是却已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随着身后人肏弄的动作,机械式的颤动,呻吟。
原来棠棠真的有这么恨他吗,恨到要让他这么痛苦才行吗。
顾迟玉恍惚又不可置信地想着,他被拖着下坠到深而奇怪的地方,连身体的触感和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湿透的下巴突然被人捏住向后扭动,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来,渡进来的空气让混沌的思绪感觉到些微清明,紧接着,沉重不堪的身体都好似骤然被人拽起来,跃出污黑的泥沼,所有的感知又鲜活地复苏了。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从穴口到子宫,整个小腹都在疯狂颤动,贺棠按着他的腰肢射出一大股精液,媚肉湿淋淋地翕张吮吸着浓稠的液体,自己也随之喷出了潮热的淫水。
快感灌满了他的身体,又疯狂地涌出,阻塞的情欲终于被恩赐般的释放,他哭泣着,颤抖着,无法动弹的身体蜷缩在贺棠的怀抱里,和他一起攀上了高潮。
太快乐了,快乐到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认知,似乎那么多天的隐忍折磨,也变得完全值得了。
快乐到,只要想到又要过不知多久才能体会这样的滋味,心脏便又酸涩绝望地胀痛起来。
因为高潮来之不易,持续的时间往往也更长,顾迟玉半合着眼呻吟,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肉穴里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慢慢涨大起来,开始缓慢地移动抽插。
他微蹙着眉,已经下意识地咬住唇露出隐忍的神色。
贺棠喜欢在他还处在高潮快感里时挑逗玩弄他的身体,这时候分外敏感的肉体会迅速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可是高潮的权利已经再次被剥夺,他那短暂的轻松快乐尚未仔细品尝完全,就再度被推入了忍耐焦躁的深渊里。
这种强烈的对比总能逼迫可怜的美人红着眼眶不断落泪。
但这次预料中的苦闷却没有发生,顾迟玉哆嗦着,竟然再度攀上了一个高潮,甚至于连尿道里的锁棒都被打开,他放声呻吟着,满脸都是快乐而淫乱的媚意,意料之外的喜悦和满足笼罩着身体,他一边潮喷一边失禁,平日里总是互相折磨,带给他莫大痛苦的两处孔窍,此刻在同时得到了释放,甚至连乳孔里都喷出奶水,然后被贺棠捧着奶子不断吮吸着双乳,快感叠加出恐怖的程度,他朦朦胧胧中再次体会到了濒死的感觉,但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完全纯粹的快乐。
好舒服,好想要。
还想要更多。
只是这样完全不够。
长久的压抑忍耐没有让他崩溃,但只是浅啜一口解脱时让人迷醉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好像癫狂地战栗起来,大脑被泛滥的情欲搅得混乱不堪,连鼻翼间急促的吐息都好像在嗅闻某种让人迷乱的毒药,每一次喘息都把身体推向更高更激烈的地方。
还不够!
顾迟玉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模糊看着贺棠的影子,整个人都挨过去,手腕和脚腕被镣铐勒得生痛。
他没有意识到这种疼痛是因为自己剧烈的挣扎,骨头在纤薄的皮肉下突起,汗水淋漓,青筋跳动,雪白皮肤绽开一道道鲜红渗血的伤口。
他硬生生把镣铐给崩开了。
贺棠脸色变了一瞬,但紧接着就被男人整个扑倒了。
“肏我,”顾迟玉好像要把身体完全埋进去,交缠的四肢紧贴摩擦,生出让人战栗的热意,他无意识地流着眼泪,脸颊和嘴唇胡乱在贺棠身上蹭弄,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像堕落到只知道追逐欲望的发情雌兽一样缠着男人求欢,“棠棠,肏死我吧。”
想要紧紧地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紧到骨头都发疼,好像血肉交融地缠在一起,然后浑身都被填满地肏干,更深地,更用力地,让快乐像濒死一样汹涌浩大。
贺棠翻过身又把人压到身下,他居高临下望着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但还是柔顺地对他敞开身体的顾迟玉,突然低下头用力咬在男人颤动的喉咙上。
“呃哈啊——”
顾迟玉兴奋地挺起腰腹,一边被肏干,一边被吮咬着致命的地方,战栗的鸡皮疙瘩爬了满背。
他没几下就又被贺棠干到了高潮。
插满了玩具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允许不间断地高潮,甚至抵达绝顶时,酸涩的尿孔也被恩赐般的允许流出尿水,让充满强烈失禁感的小腹膀胱也渗入了甜蜜的快乐。
其实这样的刺激只会让之后的便器排尿,以及高潮边缘的调教变得更为痛苦,因为身体牢牢记住了两处孔窍一起释放时的饱足快感,每次高潮时都会产生更难以忍耐地,想要失禁的冲动,同样排尿时,一次次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却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的身体也会痛苦地不断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