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鉴察院的人见范闲竟将李承泽抱在身上带了出来,急忙上前阻拦,“小范大人,没有赦令,他不能离开牢房。”
范闲眼下已顾不得规矩,强行带人从众人中间穿过,边跑边喊:“回头我亲自向院长解释。”
他带着李承泽到了自己的提司房,屋内有供人临时休息的木榻,他反手将房门锁上,又将李承泽抱至榻前放下,先行开始解他的外衣,“先将这一层衣服脱了,这个最厚。”
其实身在地牢,李承泽的衣服不过也只是里衣外罩了个外袍,外袍一脱,身上的衣服便没剩多少。
“还是很热……找桶凉水……把我泡进去吧……”李承泽痛苦至极,每说一个字便重重地喘一道粗气,里衣下胸脯剧烈起伏着。
“不行,你非习武之人,冰火两重天,身体会被激垮的。”
范闲原本想叫李承泽放弃这个念头,谁知对方一听眼睛顷刻间开始放光,颇为激动问:“会死吗?”
“你再说死,我就不管你了。”范闲怒道。
“范闲!”李承泽咬紧嘴唇,因为痛苦眼角不断滚落泪水。他正欲说明明是你给我喝的药,但转念一想范闲又实实在在出于好意,终是将话咽了回去,闭上眼硬生生扛着身上的烈火。
上吊了,人没死。挨了一顿板子,屁股烂了。腿废了,喝个药都跟中了春药似的。李承泽心道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人了。正当他绝望之际,范闲忽然紧抱住他,而后他便感觉到一股凉意像溪水一般潺潺流淌进他的体内,叫他周身都凉快下来。
“这是?”李承泽惊叹一声。
“我渡一些真气给你,能压制药性。”其实范闲最近真气紊乱,给别人渡真气于他身体大有危害,且李承泽无任何真气的根基,要压制药性,更要使出比常人更多的真气。
范闲紧抱着李承泽,一只手压在他后背,将真气源源不断地向他体内送去。见范闲脸色与嘴唇开始发白,李承泽惊慌地问:“你怎么了?”
“无妨,最近真气有些不稳。”
李承泽虽不习武,但平日与谢必安、范无救他们在一起,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其中的门道,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要将范闲推开,“不要了,我不要你的真气。”
“那你怎么办,身体会被烧坏的。”
“我尚能忍受。”李承泽口是心非,转而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看向范闲:“要不叫谢必安、范无救他们来。”
李承泽本想着他二人真气稳定,为自己渡一些也无甚大碍,谁知范闲狠狠瞪了他一眼,愤怒地说:“你休想。”
“你生什么气,我也是为你考虑。”李承泽满脸委屈。
范闲咬牙悻悻道:“鉴察院重地,外人岂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噢,那便没有办法了。”李承泽露出一脸愁容,自言自语地说:“其实鉴察院其他人……”
“李承泽!”范闲愤然打断了他,眼角红得似乎中“春药”的是自己,“你再说这些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可我的腿明明就是断的啊。”李承泽当即反驳。
范闲:“……”
僵持不下,范闲语气最先软了下来,犹豫片刻低声说:“其实还有一种法子,不需要渡真气。”
“那你怎么不早说。”李承泽埋怨。
范闲意味深长地看向他,目光先是扫过他脖颈间还没完全褪去的勒痕,而后又落在他隐藏在里衣下露出一部分的胸脯,问:“你确定吗?”
“有什么可犹豫的?”李承泽反问。
范闲被他逗笑了,脸色忽然一红,喃喃道:“这可是你说的。”
李承泽大脑尚未作出反应,顷刻便被范闲按倒在床上。范闲先是用牙齿在他嘴唇上狠狠一咬,而后便深情地在那里亲吻起来。
李承泽吓得大叫一声,双手将范闲推开,一本正经地问:“这法子需要亲嘴?”
范闲坏笑一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这叫前戏。”
李承泽都未来及问前戏为何物,范闲忽然就将他身上的仅存的衣服往下扯。李承泽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当范闲的手向他股间探去那一刻,他再傻也顿时明白了过来,大喊一声:“范闲,我草——泥——马——”
“二殿下真是学以致用,其实它还有一首专门的曲子,叫《草泥马之歌》,我一会就教教你。”
后穴被狠狠插入一根硬物,李承泽痛苦地皱紧了眉。范闲一边在他唇间索吻,一边在他股间进出。范闲没想到自己的。
“范闲……你慢些……你慢些……”李承泽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狂风暴雨的袭击,上次谢必安就够叫他好受,但范闲的攻势却比谢必安更为猛烈。他犹如掉进了汹涌的海浪之中,被快感裹挟着不知要漂向何方。
由于草药的缘故,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李承泽虽然燥热难耐,却也觉得酣畅漓淋,痛快至极。
虽然范闲说房间内的声音不会外传,但李承泽依旧紧咬着嘴唇,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