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泽皱着眉头,精液的味道不好受,但是他压住牡怀棠的后脑,吻得更厉害了。
直到牡怀棠呼吸不畅时,才松了嘴。
"谁教你这么做的,你喜欢吃?"
"我怕把床弄脏"冬天洗被子可麻烦,洗干净都算是其次,主要是晒不干,总有一股湿冷的蕴味。
"可还是脏了,而且"林昊泽靠近他的耳边,说话间的气体直往他耳廓里钻,"我又硬了,怎么办?"
牡怀棠的耳朵又湿又痒,也生出一些委屈来,他好不容易"我不知道,我要去漱口了",打算起身时,肉缝刮蹭到内裤,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内裤已经湿透了,黏腻得难受。
牡怀棠去洗浴室收拾自己,当他出来时,正看到林昊泽在用飞机杯解决。
美人仰靠床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双眼紧闭掩藏着所有欲望和情绪,嘴唇干涩地殷红,亮白的肌肤逐渐隐没在睡衣里,巨大的下体藏在白色的飞机杯中。
但是他知道他的下体长什么样,想到这里,牡怀棠感觉下面的小穴里又涌出了一些蜜液。
悲哀地想,他好像有生殖器崇拜,明明a片里那些紫黑粗短的下体只让他恶心来着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大的身体要经受这样的折磨吗?
牡怀棠过去帮他把飞机杯取了出来,重新吻了上去,柔软湿热的舌头细细舔舐每一寸地方,这一次小心地收起了自己的牙齿,以免再次伤他,吻着吻着,牡怀棠不自觉动情起来,整个鼻腔都是林昊泽的味道,好像自己的嘴和脑子被奸了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沉醉。
这一次,林昊泽射地比之前快,大概是因为之前已经用了段时间的飞机杯。
"让我帮帮你吧"林昊泽说着就去拉牡怀棠的睡裤。
"不要!"牡怀棠赶紧握住他的手阻止,感觉刚刚的语气重了些后,又轻声解释道:"已经很晚啦,我九点要去上选修"
牡怀棠重新洗漱了一番,临出门前被林昊泽抵在墙上深深地吻住,这竟然让牡怀棠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要不今天不去上课了吧,就这么和他这样待在家里,反正也是选修课。
最后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去了学校,只是上课期间全然听不进教授讲的内容,教授的声音光滑地从他两耳边擦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表,又忍不住拿出手机看时间,顺便扫了一眼通讯软件,他忽然希望自己的列表能出现一些红点。
平时很烦别人联系他,因为也没啥好事。
落寞地将手机放回抽屉里,眼睛又看向了墙壁,视线下移,讲台上的教授继续冷静严谨地给大家分析数据。
抽屉忽然传来细微的震动声,牡怀棠赶紧拿出来看,眼神又暗了下来,是之前那个接委托差点被害的女生的消息。
"你好,我叫赵临君,非常谢谢你主动为我提供帮助,审判已经尘埃落定,那个人渣被判了三年六个月,但是我自己也打算休学一年所以想在回去前谢谢你,请你吃一顿饭,你看可以吗?"
这一段文字不在牡怀棠的期望之中,但是也为她高兴,他其实也没帮什么,做个人证而已,这个女生没必要再费心思请他吃饭了。
"请你一定要来呀,给我一个报答的机会好不好,不然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而且我就要走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没有了"
牡怀棠本想安慰她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但还是停住了,这个女生说得对,两人素昧平生,确实几乎没有机会见到,也不适合再见,于是和女生尽早约了时间。
今天只有一堂选修课,上完就无事可做了,牡怀棠不知道该回寝室还是去林昊泽的公寓,在小吃街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没想好到底去哪。
"诶?怀棠?"牡怀棠耳边响起一声清脆温柔的声音。
侧头去看,是台球厅的那个叫江姐的女生,如果说上次的她是一朵明艳的蝴蝶兰,那今天就是一朵灵动的铃兰了,眼窝处擦着玉青色的眼影,嘴唇水润饱满,身上穿着水绿色的扎染长裙,看起来清丽淡雅。
"看你转了两三圈了,要不要姐姐带你去玩呀?"
"谢谢不用了"贫穷遏制了牡怀棠的食欲,逛了许久,竟是没有买任何东西,"你现在不要去店里工作吗?"
"那家店是我的哦!"
"哦"牡怀棠忽然觉得在大学里开一家小店也不错。
"今天人少一点,忙地时候还是很烦很累哦"江姐一眼看出了牡怀棠心里所想,"走走走,姐姐请客,不要担心"
江姐拉住牡怀棠的胳膊就往外街扯。
"啊这这怎么行"牡怀棠面露难色,又不敢用力推她,慌忙地扯谎,"我我待会还有课呢"
"好呀,我去旁听,你是什么专业的呀?"
牡怀棠是真招架不住她,全然调入了她的语境,只能老实跟她走。
当江姐拉开车门时,牡怀棠开始感觉不对劲,不是在学校里逛逛嘛?
"没关系的,我不会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