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它啊?”
高凤宜拿起宋辞安软垂的肉棒,就好像拿起他的衣带一样轻松随意。
“它的主人心情不好,它自然也没有劲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需要安慰,需要摸摸抱抱举高高,你看就像这样,先摸摸它,然后抱抱它,接着将它举高不停的安慰,它就会再次高兴起来的……”
小手应和着她的话,先摸了摸无精打采的软棒,然后用小手把它包住,接着将它举起上下揉搓。
她真的是……
宋辞安有时觉得她真是不知羞耻,可是他这种别扭性格的却恰恰只有这个无耻女人能撩拨得动。
“辞安!你看!它果然高兴起来了!”
宋辞安低头看去:高凤宜娇美的小脸粉扑扑的,眼睛里因为装满了兴奋的笑意而熠熠生辉,而就是这样一个娇憨可爱、明媚动人的少女却抓着他的肉棒向他邀功!
她真是…她真是……
宋辞安吸了一口气,拽着这个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勾引他的女人,将她甩趴在书桌上,然后按住她的脊背,手握住粗长的肉棒就啪啪的打在她流水的腿缝上,嘴里还发狠的低吼道:“让你发骚!打烂你!看你还敢不敢骚了!”
“啊……君郎……不要抽我……嗯啊……水…水兜不住了……”
高凤宜被那肉鞭抽得肉臀乱扭,可那根橡皮棍却总能准确的抽在她肉缝之上,打得她啊啊乱叫着,那水却是越流越多,最后一下子兜不住,竟泄出了一大股顺着大腿内侧就往下流淌。
“你真是…不可救药了,被打还能喷水,这么骚,活该被打死!”
高凤宜对着他撅着屁股喷出一大股骚水的浪样,刺激得宋辞安眼睛猩红,他干脆将高凤宜的一条腿扔在桌上,扒开她的肉缝,压低肉棍,从下往上甩击她裸露出来的粉红肉缝。
“哎呀!这样不行啊…不行……呜呜…不要打了……啊啊……”
因为护着肉缝的蚌肉被宋辞安扒开,里面脆弱敏感的肉球、花瓣和穴口全部暴露在外,直接被坚硬的肉棒啪啪击打,高凤宜受不了的扭着屁股乱躲,可是宋辞安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腰,只用一只手就把她控得死死的,她只能呜呜痛哭着接受宋辞安爱的鞭挞。
花瓣被抽得肿胀鼓起,穴口被抽得发红微微张开,频频喷出一股股骚水,前边的肉球最是可怜,已经殷红如冬天最甜的浆果,眼看着就要爆浆炸开。
“别打…不……啊啊啊啊………”
浆果果然爆浆了,汁液迸射而出,汇成一线水流哗哗的浇在地板上。
宋辞安脸上带着抹有些狰狞的笑意,歪着头欣赏着高凤宜被他抽打上高潮的淫秽样子。
他想通了,他不再担心以后,因为面对这个狐媚子,他保不齐哪天就将她活活操死了,他还担心什么以后!
“啊!辞安啊……呃啊啊啊……慢…啊啊啊”
高凤宜刚尿完潮水,后边一根大棍就毫不留情的捅进来,一掼到底,那花心被他逗弄这么半天也没吃上一口,他这一进来恨不得咬死了他。
宋辞安吸了一口气,腰部用力后撤,然后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几下顶服了花心,便放开了速度疾操狂干。
只是他看似狂狷,却控制着肉棒,并没有全部操进去,直到这时,他还顾念着她,不想让她频频吃那被破身的辛苦。
可是他那长度,就算不全插进去也能轻松干到宫颈里,到后来,他干脆用粗大的柱头在高凤宜的宫颈里上下操击穿梭,那狭窄敏感的宫颈被浑圆粗大的柱头硬生生撑开,又被疾速磋磨,那快感暴击的感觉比那被破身之苦又能强上多少!
自从他只在宫颈里密集操击后,高凤宜尖声厉叫就没停过,期间,她又尿了两次潮,肉穴泄下的次数更是数不清,只觉得一次高潮回落,下一波高潮已经跟着上来了!而他,高凤宜一高潮他就速撤,高潮没退完,他又插干进去继续无休止境的操操操,只为了更长时间的留在她体内,他不想承认,他还在欺骗自己,而实际上,他已经被她迷得愈陷愈深,再也无法回头了……
直到高凤宜在那翻着白眼倒气,似乎真像他说的,快被他操死了,宋辞安这才顶着被他操得微开的子宫颈关口,强劲有力的射了出来。
高凤宜本来就是濒死状态,被又热又劲的浓精一激直接昏死过去。宋辞安迅速伸手,垫在她的头下,以免昏过去的她头磕在桌子上。
刚才他操得有多狠厉,现在他的双眼就有多温柔。
她不嫌他,她让他在她肩头任意哭泣,不嘲笑他,她亲手帮他重振雄风,一点都没厌弃他,他…他好爱这样温柔的她,如果这样的她只属于他一人,他估计会幸福到心脏炸开立时死掉……
他俯身轻吻她的后背,有一滴泪落在那上边,如透明露珠,又被他吮干。
她被他吻醒,他将她抱起身,两人身形前后相迭站在一起,共同体味激烈性爱后的慵懒氛围。
“君郎,只要你不哭,以后这东宫随便你闹,你闹出什么我都会给你担着。这东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