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的保姆要第二天早上才能过来。

夜晚沈秋莫口渴难忍，又被尿憋得难受。今晚陆林出差也不在身边，没人能扶他。

于是沈秋莫默默从床上撑起来，这个过程就花了好几分钟才完成。大肚子压在腿上，连腿都嫌麻，他都忘了这段时间是怎么坚持过来的，现在胎儿都快撑到肺部了，呼吸都困难。

他先在卧室里的卫生间尿了一下，然后打算去楼下自己倒杯水。

刚睡醒还没完全清醒，脚步十分不稳，肚子又太沉重。

沈秋莫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整个人都压在了肚子上，肚子又压着台阶，挤出一个古怪的大包。

肚子里胎儿过多且都很大个，子宫被这一下挤压到破裂。

“救命……哈啊……要生了……来人……”

其他房间的儿女听到声音出来，看到沈秋莫睡裤已经被染得通红，大量羊水和血水流在台阶上。

子宫破裂的痛感让他彻底清醒，被人抬走平躺在床上后，

沈秋莫看着肚子一点点下去，孩子一个个从产道出来……

沈渊和孩子们在床边看着可怜的父亲，二十多岁以后一直在怀孕和生产的双性人，给沈家绵延子嗣几十个，最终死于怀太多子宫破裂、难产……